段零星这才知道,她在李南方的心目中,原来是那样的卑微,甚至会被完全忽略。
她以为,她的心会很疼。
可是现在却感觉不到丁点的疼痛。
也许,她的心已经死了。
喀嚓。
随着轻响,一个硬邦邦地东西,顶在了段零星的后脑勺上。
这是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枪管。
福伯的声音,也像安装了消音器那样,柔和的向风:“四小姐,请你闭上眼。很快,就会——睡过去了。”
“等等,我想你用刀。”
段零星忽然抬手,在脖子右侧比划了下,说:“把大动脉割断;那样死,应该是最美的。福伯,别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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