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重重轰了一椅子的米歇尔,却依旧站在原地,没事人似的晃了晃脑袋,对陈晓露齿一笑。
白牙森森。
真像、不,活脱脱就是一个不怕砸的母猩猩。
陈晓傻了。
她可真没想到,米歇尔这么抗砸。
在她的全力猛砸下,质量很不错的藤椅都散架了,米歇尔毫发无伤不说,还一步步的向她逼近。
只等米歇尔伸手抓住陈晓胳膊时,她才清醒过来,啊啊地叫着,抡起半截椅子腿,再次砸了过去。
站在那儿不动被陈晓狠砸一下,已经是米歇尔很给她面子了。
只是面子这东西,从来都是越用越薄的。
米歇尔怎么可能还傻兮兮的被她砸,左手飞快的伸出,一把抓住了陈晓的手腕,猛地一用力。
陈晓顿觉右手手腕,可能是被老虎钳子给掐住了,疼地要死,唯有惨叫一声,松手放开了椅子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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