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胡太医,夏燕就知道她伤口快要好了。当然,这也仅限于皮外伤,至于所谓的气血不足,怕是没有四五个月的好好调养,是不能好的。
只是,夏燕向来不是以德报怨的人,自然不会因为乾隆的阻止就真的对一切不闻不问。于是,这天傍晚,她终于说服了紫薇让她帮忙看着周围环境,然后再一条小路上拦截了形色匆匆的善保。
“致斋兄,”低声叫了一下那个身影,等看到对方停下来回身的时候,夏燕这才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从草丛花坛中走了出来,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善保,“事情进展得不是很顺利?”
“什么事情,格格是在问什么事情进展得不是很顺利?”善保神色有些错愕地看着夏燕,“奴才不懂格格话中的意思。”
“你在跟我装傻?”夏燕皱起了眉头,嘲讽地说:“致斋兄,你是不是认为我就是那种没有大脑不会思考的人?竟然跟我装傻?!”
“奴才不敢,奴才确实不明白格格的意思是……”善保低头,避开了夏燕的眼神,然而夏燕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一个跨步上前,抬头直视着他。
“好,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说的清楚一点。那一对伤了我的老夫妇现在怎么样了?问出他们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了皇阿玛的身份,开始安排在这里的刺杀了吗?还是说,他们背后有人指使?指使的人又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格格!”善保警惕地压低声音叫了夏燕一声,“皇上吩咐过,不让格格过问这些事情的。”
“那,”夏燕脸上的表情变得似笑非笑起来,她微微后退了半步,拉开了善保近得有些过火的距离,低声说:“你愿不愿意告诉我呢?”
“格格……”善保低声叫了一下,然而夏燕没有再说什么,指使静静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善保沉默了半天,知道今天不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夏燕是不会善罢甘休。因此,他只能低声叹息了一声,道:“是从抛绣球招亲那天就注意到了皇上的。万岁爷写那个‘天作之合’的时候,用的虽然是私章,可是只要是有心人,还是能发现一些端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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