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沧那边好一阵沉默。
视线恶狠狠的落在安稳晕倒的弥达斯脸上。
他问:“你们怎么来?”
“坐车啊。”师兄说得肯定,“安宁镇离你们韶年市有点远,师父年纪大了,路上颠簸,头疼脑热,走走歇歇……周五出发,周日就到。”
规划得很好。
安宁镇到雁城几个小时,雁城到韶年市的长途直达车一周又只有两三班,拖拖延延,路上休息,掐指一算又是半个月过去。
总觉得师兄在拖延时间,敷衍他。
孩子被敷衍多了,就不听话了。
若沧嗤笑一声,“不行。”
他语气特别果决,“就明天,你们坐飞机过来!或者你立刻老实告诉我师父到底出了什么事,否则我待会就把弥达斯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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