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名扬也没再离他，两个人一路无言。一直把车开到人民医院门口，肖名扬才再次开口，言简意赅道：“下车。”
“敬宁”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道：“我的腿很疼，自己下不去。”
“那你就在这儿坐着吧。”肖名扬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什么时候不疼了咱们什么时候再下去。”
“敬宁”不怒反笑：“这就是你要解决问题的态度？”
肖名扬：“老子活了这么多年一直这态度。”
“我以前听人说，流氓不可怕，无赖才可怕。警察，你是一个真正的无赖。”
肖名扬不屑一笑：“赞誉了啊。”
“敬宁”听后，神色中突然斥满了迷茫和疑惑：“他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无赖？”
有些东西无法明言，却又心照不宣，肖名扬瞬间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但是她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承认了？”
“敬宁”：“承认什么？”
肖名扬开门见山道：“承认自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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