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的这六年,我来过不少。”
“你就不怕死?”
沈凌爵说:“不怕。我最害怕的,就是你离开,除了你,没有什么让我害怕。”
“你倒是深情。”
“只对你。”
沈凌爵动作轻柔的包好伤口,抬起头看着暝阁,眼中满是心疼和自责:“只对你一人深情。”
“疼吗?”沈凌爵又问。
暝阁摇了摇头,他没有感知觉,不知道什么是疼。
“怎么可能不疼。”看着暝阁四肢上密密麻麻的洞,沈凌爵心疼的都要疯了。
“我不怕疼,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我心疼。”沈凌爵语气里都带了哭腔,动作愈发的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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