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裴佑君的,是不是喜欢你?”暝阁突然问。一听顾丰研这么问,沈凌爵急了,竖起手指发誓:“我只喜欢你,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哦?这么说来,你们以前关系匪浅啊。”
“我不想骗你,但我又害怕你生气。我可以说吗?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沈凌爵惨白着一张脸,声音有些抖。
暝阁看着他,一脸“你快说”的态度。
沈凌爵抿了抿唇,涩声道:“我跟他曾经有过一段感情。”
“我就知道,在关门山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不简单,知道你被剜血寄生,他特别紧张,眼睛里都是你。”
“你别生气好不好?我跟他真的没什么,我对他只有兄弟之情,同伴之情,我喜欢的人是你。”沈凌爵极力解释,他不想骗顾丰研。
“我为什么生气?”暝阁冷不丁的说,“你曾经和谁在一起跟我有什么关系。”说着又想起方才沈凌爵亲自己的事,突然觉得一阵不适,他狠狠地擦了擦额头,像是在擦什么脏东西一样。
暝阁一脸嫌弃擦拭额头的画面,深深刺痛了沈凌爵的心。
“这么说来,你也亲过他吧?”暝阁目光变得有些冷淡,一副看戏一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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