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蝶掀开她的裙摆，一遍遍擦着她不断涌出来的血，紧张的满头大汗。她虽然学过医术，但这也是她第一次接生，加上这个地方条件有限，设备不足，如果出个什么状况她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孕妇的命。
“不好，她有血崩之相。”
“那怎么办？这儿离a城还有一段路程。”
“现在只能保一个。”芯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孕妇突然抓住她的手，毫不犹豫：“保孩子！不用顾忌我的生死，一定要我的孩子活！”
这孩子始终不露头，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憋死在里头。
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
“可是你……”
“保孩子，求你了……”
最后，孕妇像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毫无生气瘫倒在上，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在一阵痛后，她感觉自己全身发冷，缓缓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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