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老爹和蒋少龙的话,众人的目光落在张医生身上。
感受到村民们的灼灼视线,张医生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别看我,我学的的确是西医临床,但学艺不精,这种情况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最后的希望破灭掉了,蒋少龙靠在墙边,嚎啕大哭。
“那可怎么办呀?苍天啊!你怎么对我这样残忍!”
一个魁梧汉子哭成这样,没人去嘲笑,只觉得有些心酸,难受。
目前的情况看来,孕妇孩子只能保全一个了,无论蒋少龙做出怎样的选择,后悔都可能追随他下半辈子。
刘老爹也是知道这一点,他狠狠扯下一缕胡子。
为了避免眼前这个从小看到大的男人生出什么心理阴影,刘老爹心中一横,替蒋少龙做了决定:“保媳妇吧!你们还年轻,娃娃没了,还能再生一个!希望你以后不会恨我……”
斩钉截铁地给出应对措施之后,刘老爹从盒子里取出金针,在酒精灯上炙烤消毒。
蒋少龙没有出声,闷闷地低着头,满脸痛苦之色,似乎觉得愧对未出生的孩子。
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刘老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金针烧得滚烫,灼伤了手指也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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