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刺了七个脑部穴位,樊主任这才停手。
樊主任一边拨动金针,一边讲解道:“咱们这一脉,讲究‘针不过七’,不会像其他中医传承一样,动不动把人扎的跟刺猬一样,看起来要好看很多。”
听到这话,刘振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七根金针插在脑门上,看起来已经够渗人了,还要多少才算多?看来密集恐惧症患者是当不了中医的——至少没办法掌握针灸这一门手艺。
零零碎碎总共耗费了半个小时,樊主任这才将陈金旺头顶的金针全部拔了下来,浸泡在医用酒精之中消毒。
陈金旺脸上浮现出舒适的表情,不吝赞美之词:“神了!我的头痛真的减弱了很多!老神医,有一手啊!”
樊守正笑着摇了摇头,他从医这么多年,受到了不少诽谤,也得到了更多的赞誉,早就宠辱不惊了:“你这头风有点顽固,还需要连续施七天针,在此期间得配合服中药、打吊针灌水才行。”
“怎么还要打针?”
陈金旺面色一变:“我不信洋人那一套……”
他的话说了一半,就被樊守正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想要治好病,就得听医生的话!”
陈金旺讷讷不言,面色变幻不定,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最终才一咬牙,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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