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啊!”苦恼地摇了摇头,他又自语道:“临走前,下盘棋,稍解忧闷之情吧!”
话落,他右手一扬,黑sè袍袖挥动间,神奇的变化就发生了。
那一挥手,就像拉开了一层布幕,原本光溜溜的土门上无端地出现一副棋盘。
“起。”接着,黑袍人手呈爪状,往地上一抓,一把石子凌空飞起,落在了棋盘上,化为一枚枚棋子,圆润有光。
“这么厉害?”安澜忘了挣扎,看得目瞪口呆。此人举手投足间,竟然就化腐朽为神奇,云淡风轻间,显出大能风范。
“这些动作绝对不简单。”安澜虽然不知道金丹修者多强,但他本能地觉得黑袍人的行为非大能力者无法做出,而且对方还做的如此轻易,就像喝水吃饭样自在。“难道那副难倒无数人的棋门之阵就是这么出现的?”
“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他布下了一盘棋门之阵?他是布阵人?那自己这是在……”安澜大受震动,道心几乎失守,此刻他的种种遭遇实在太过诡异玄奇。
棋门之阵分明已经存在,可是片刻前土门上却是光溜溜的一片,而现在,又遇到一个黑袍人亲手布下棋门之阵,安澜凌乱了,心底忍不住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却说黑袍人随手变化出一副棋盘后,就这样一个人下起棋来。
他左手主帅,右手主将,居然是在左右互搏。
安澜先是觉得荒谬滑稽,左手和右手下棋,这是怎么个情况?但再转念一想,对方神通莫测,其行为,岂能以常人度之?反正,自己这个菜鸟是不能妄加度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