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梁先生,梁昔归,我腿疼。”潭星被逼出了生理泪水。
可那恼人的藤蔓偏偏和他作对,生出无数的小刺慢慢折磨他,又钝又痛。
发丝滴下的水珠在他的锁骨积起小水洼,可那个地方的承载力毕竟有限,很快大水便决了堤,一发不可收拾。
可始作俑者唯恐天下不乱,甚至伸出手握住他的脖颈,呼进的氧气逐渐变少,脑中一片空白。
梁昔归垂眼欣赏着对方胸腔起伏的模样,这是多么可爱的一件艺术品。
在最后一刻梁昔归收回手,和人一起冲破那层束缚,一曲方才唱罢。
潭星仰头大口喘着气,莫名生出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不过那一秒他好像也生出激动情绪,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梁昔归缓慢抬起大拇指,轻蹭潭星湿润的眼角,“爽吗,宝宝?”
“嗯,谢谢梁先生。”潭星听到对方的称呼有些难为情,怪不得说床上男人的话用来骗鬼都好使,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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