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试着按了按潭星的后腰,这次潭星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好像只是黄粱一梦。
直到快吃午饭的时间潭星的睫毛才抖了抖,有了要睡醒的迹象。
他半眯着眼先伸了伸腿和手臂,一只腿突然传来剧烈的酸痛,疼得潭星只能蜷缩着身子抱住那只腿,大概是受了凉抽筋导致。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还没来得及庆幸那该死的惩罚结束,这又横造一祸。
偏偏这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潭星只能猛捏几下那块的肌肉,先进行一波疼痛转移。
接着他又拖着那条腿在大床上艰难爬行,等他按了接通后梁昔归好听的嗓音从那边传出。
“刚睡醒?”
潭星倚靠在床头上,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在腿上灵活按摩。
“嗯,梁先生还在工作么?今早是我睡的太沉,也没来得及送一送梁先生。”
梁昔归总产生潭星这人心机实则深沉的错觉,因为这人总是撩又好像不自知,语气中总是带着贤妻人夫般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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