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捏起一旁的扇子轻轻摇着,“时间太久我都忘记了,你喜欢便一块拿去。”
潭星点点头,转头看向梁昔归,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梁昔归简直要被气笑,也就这种时候能想起自己,他拿出手机扫了钱过去,揽着人窄腰的手惩罚似的用力揉了揉。
潭星不明所以,不过他的身子倒是很诚实,腰部神经瞬间升起一阵酥软。
“梁先生—”
“小没良心的。”
女主人把戒指打包好递过来,“欢迎您下次再来。”
梁昔归牵着潭星的手离开这家店,心里想着一会儿要打个电话给市监局投诉,现在市场风气就是被这种人搞臭的。
潭星很好奇那张纸条上的内容,走出店后便找了一棵树下的座椅坐下,从盒子里拿出那张纸条,潭星小心翼翼地拆开。
里面只有一句用蝇头小楷写的诗句,潭星看到便读了出来:“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潭星用手指轻触着这十几个字,有一瞬间他好像能感知到这枚骨戒的主人写下这句话时的复杂心情。
“梁先生,你听说过这句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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