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饱经风霜的手与他刚过冠礼的年纪严重不符。
谢衡以为对方感受冷热,连忙开口解释道:“梁先生莫担心,我刚刚骑马路上吹了风,手有些凉是正常的。”
“既然知道有人担心,就该惜命些。”
“好,我肯定保护好自己。”
谢衡歪头瞧着梁昔归的侧脸,对方唇角低垂时最可怕,不光面冷,嘴巴也会得理不饶人,好像淬了毒的利刃。
刘氏见到来的人是他,起身恭恭敬敬行了礼,谢衡摆手让对方免礼,按照辈分合该他喊一声师祖母才对。
知道他们两个有私人的话题要聊,刘氏也没有多留,坐了片刻后就找借口回了卧房。
梁昔归扶着她回去,到门口时又回头看向坐在桌旁一脸乖宝宝似的谢衡,“星星,去书房等我,门后有炭火,冷了就多添些。”
“好的,梁先生。”
等他再回到书房时,就见谢衡卧在他平时小憩的木榻上,动作也没个正形,两条大长腿在空中随意地摇摆。
“星星,端坐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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