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躲不过的干脆不躲。
有思不明白主人的心思,怎么一向要好的两个人突然好端端的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来。
次日,谢衡带着郎中来瞧,郎中把脉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开了一副镇神安定的方子。
不久后,梁昔归的病不治而愈,还准时参加了谢衡的婚礼。
许久不贪杯的他在晚宴上喝的烂醉,还是谢衡这个新郎官亲自给他抬到偏房中睡下的。
“不是说自己千杯不倒吗,原来梁先生也会骗人。”谢衡一边给人盖被一边小声嘲笑道。
梁昔归悠悠地睁开了眼,开口道:“酒不醉,人自醉。”
“好了,梁先生快些睡吧。”谢衡手动帮人合上了眼。
他走出去关门的那一刻,梁昔归的眼尾滑下一滴清泪,一滴又一滴,连成了河流。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手心迅速逝去,他想要拼命抓住,却又虚无缥缈,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
第七年,谢衡新婚燕尔,梁昔归恶疾缠身,两人每一次见面都好似是最后一次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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