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昔归抬起头,静静看着潭星大口呼吸的狼狈模样,“赌我不敢下手?”
“梁先生舍得?”潭星笑着反问道。
沉默回答了潭星的问题。
这场对弈中谁也做不了永远的赢家。
我们互为彼此的软肋。
“明天想去哪里玩?”
潭星没有感觉到话题转换的突兀,反而认真思考起来,“我们也去市里转一转?”
“好,那明天要早出发,睡觉吧。”
“想听梁先生唱歌。”
低沉醇厚的嗓音萦绕在耳边,潭星的眼皮沉沉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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