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姐,外面雨好大,人家一个人在家有点怕…】——这条来自一个性格有些怯懦的女生。
【李老师,明天能单独给我讲讲那道题吗?】——这个语气带着点刻意的撒娇。
……
李文溪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手指机械地回复着一些暧昧又不会留下把柄的安抚话语。这是她惯常的排解把戏。
回复完几条,心头那沉甸甸的压抑似乎真的消散了一点点,稍微抚慰了一些她的不安。
她发动车子,脑海里筛选着今晚的目标——那个独居的、有些内向的艺术生如何?她家离这里不远。
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耳垂,想要调整一下那对常年佩戴的翡翠耳坠。
到了右耳垂,指尖碰到的,却只有空荡荡的、冰凉的皮肤。
文溪的动作骤然僵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一股阴冷的恐惧冲散了刚才那点虚假的暖意。耳坠呢?那只她几乎从不离身的翡翠耳坠呢?
她慌乱地在座位上下摸索,翻找口袋,甚至俯身去看脚下——没有,哪里都没有。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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