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令,不容置疑地。
都煦听不进去,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臂,藏到身后。
“我说,手伸出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李文溪冷声陡然转厉,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威压。她抬脚,尖细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在都煦的手背上。
“阿阿!”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骨头好像要断掉一样,刺激着本就濒临崩溃的都煦。
“老师…求您、求您了….不要惩罚我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煦拼命地摇头,语无伦次地求饶,哭喊到音色嘶哑。身体因剧痛和恐惧而疯狂痉挛,这一次泪水、鼻涕和口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哼,错哪了?”李文溪冷笑,手腕的动作不停,没给都煦回答的机会。
皮带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并不局限于胸口、小腹、大腿内侧和臀峰,甚至紧邻着私密的腿心,都未能幸免。
一道道鲜红的鞭印纵横交错,迅速肿胀发烫,覆盖了原本的淤痕。都煦的惨叫声从高亢尖锐,逐渐变得低亚断续,最后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和臂膊上余下的衣衫,在地板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我错了…阿…我真的…真阿…别打!别打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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