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柏庄,谭希晨就猛然记起昨夜的事情,扭头看向好友。
谢南行退后小半步,“怎,怎么了?突然这样看我。”
“上次我不是问你怎么让柏庄输掉比赛吗?”谭希晨眸子闪着微光,压着激动的心情。
“哦,这个啊,我还没想到办法,有点难,容我再想……”谢南行还没说完,就听谭希晨又道。
“我抓住他伪装的破绽了!”
谭希晨兴奋地将昨晚的重大发现,以及自己想到的方法,汇成三言两语,告诉了好友。
谭希晨越说越激动,“我就是说嘛,一个直男再怎么能伪装,那也不可能变成真的gay。那种事情也就只有真正的gay才能接受。”
“……”
谢南行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刚才谭希晨是不是告诉自己,他昨晚接受了柏庄的帮助?那么按他现在说的,他岂不是就是gay?
而谭希晨根本没给他插话的间隙,喋喋不休地说,“柏庄终究是一个直男,再怎么伪装,也没法做到那个地步。”
“一定要让他百口莫辩。”他托着下巴,微微蹙眉,像是自言自语,“好像……只有让昨晚的那种情况再发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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