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希晨拿着湿毛巾,眉头紧锁,盯着柏庄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他是有洁癖的人。
再说,其他部位都要擦……这里就算不擦,也该换一条新的。
湿毛巾被放下,他脸色严肃,仿佛自己正在做什么严谨,郑重的事情。
“反正……已经……已经看过了。”
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说。
谭希晨盯着某个沉睡,但很鼓的地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很快又移了回来,最后一次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找了一个极其合理的理由。
“我们是合法夫夫,不仅看过,还用过呢……”
皱眉抿了抿嘴,又补充道:“不仅是法律合法夫夫,也是事实夫夫。”
他一闭眼,一伸手,最后一件衣服脱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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