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想辩驳对你来说这个家庭真的幸福吗,但谢津说得人是她,她顿了顿,讲道:“但问题是我当时想歪了,依照你所讲,我应该把理想型对标成你当成理所当然的事,而不是解释为我喜欢你——你和我说这么多,是为了告诉我,我对你不是真正的爱情,想劝我放弃?”
意外的,谢津否定了,他握紧了徐因的手,语气笃定。
“不,我是想说,尽管我后悔这两年的所有选择,对你无限愧疚和自责。可是……因因,我很高兴,这是我两年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他从来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感,在徐因踮起脚尖吻住他的那一刻,在她主动张开手臂拥抱他的那一刻,甚至是她顺着他手上的力道打开双腿的那一刻,谢津都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愉悦与兴奋。
“这些年我时常在睡觉前幻想这一天,你觉得我道德感高,只是不知道我多少次睡觉前在意淫你。”
谢津声音低微,“就算无数次痛斥自己有多卑劣,偶尔还是会放纵这种幻想,因因,我真的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高尚。别再讲那些话了,你以后会后悔的。”
他的爱意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么纯粹,因夹杂着情欲才被他察觉,从此更是饱含肮脏恶心的欲望。
在糟糕透顶的青春期,他的性幻想对象只有徐因一个人。
被他牵住的人似乎愣住了,步子变得很慢。
徐因思维和言语一并卡壳,她失去组织言语的能力,好半晌才冒出一句“论迹不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