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倒在丈夫的怀里,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而那老人家则是颤巍巍取出了一袋银子,递给萧晚澄,“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萧晚澄眯眼一笑,“我送她俩走了,小悦临走还很挂念您呢。”险著复
“哎,都怪我啊!都怪我,太过柔弱!”老人家抚着胸口,补上了故事的后段。
在秦轲亦回到村子后,二人本是有机会离开的,那时财主本家已经没人,旁系还没反应过来,更是无人来寻麻烦,是她太过惊惧胆小,一直在拦着两人,害得有人追来时她们只能躲进山里。
……
“感受如何?”萧晚澄递过一根烤的差不多的鱼给冉鹊辛,随口问她对方才这件事的看法。
她毕竟玩火的,随手抓的鱼都能被她烤得香到迷糊,外酥里嫩的,冉鹊辛小心翼翼地捧着,摇了摇头,“不懂。”
“人分明是阮悦杀的,秦轲亦为何要替她担下来?”
萧晚澄咬了一嘴自己烤的鱼,好吃到眯了眯眼,咽下去后才张嘴道:“那你怎么不问阮悦为什么要帮秦轲亦杀人。”
“不是好人,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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