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说吧。”阮悦打断了女人慢悠悠的声音,小声念了一句:“文化人讲话绕来绕去好烦。”
出人意料的是,秦轲亦并未责备她,眸中满是柔光,轻轻抚了抚少女毛躁的头发,示意她可以继续向下讲。
萧晚澄已经全然明白了。
她偏头看向某个死鱼脑袋……
好吧,她就不该对冉鹊辛抱有什么额外的期待。
真让人发愁啊。
这厮还在发愁,另一边,阮悦已经开始了故事的讲述。
这故事总结下来便是某位有点修为的土财主看上了眼前这位形容枯槁的修士,强迫她的父母唤她回来,又反复折磨,最终秦轲亦忍无可忍便反手杀了那土财主,逃回家中,阮悦便想办法带她离开了那里,寄居此处。她打不过山里的妖兽,便只能靠着偷山下的动物过生,如此便是这数日。
萧晚澄默了许久,问:“那土财主一家,杀干净了吗?”
阮悦笑了:“当然了。”
萧晚澄又是一笑,起身,纤长手指轻轻搭在秦轲亦的肩上,微光闪动之间,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方法传音道:“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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