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后悔。”她迷迷糊糊地说。
身后人轻声笑笑,贴着后脊,温声道:“我后悔。”
“后悔分峰时没有告诉你,一过就是这么多年。”
这只小猫儿虽是念叨着要给她一个家,可她们彼此从初相识就心知肚明的一件事是,她们对这个家都十分渴望,且不愿有一丝一毫的……离散的可能性。
所以她们对彼此的情感心知肚明,却从未有人有勇气迈出一步,直到如今,直到一次次试探下再也拦不住的如今。
岑染轻轻拥着怀中人,靠着自己的安定与安心,松松叹了一口气。
前厅,到底还是有招待客人的标准的,酒席不止摆了殿内,内门弟子也能吃上掌门的喜酒,不过是在殿外。
宁淞雾偏头看着自方才起就不甚开心的冉繁殷,凑过去低声道:“师尊,你是觉得有什么不妥还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冉繁殷似乎在出神,没太听到她的话。
宁淞雾便又扯了扯她,“师尊?”
“啊,怎么了,宁儿?”冉繁殷这才堪堪回神,不知为何,她的眼眶竟有几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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