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澄向来是不讲道理的,讲道理便不是她了。
生气时她可以反手就把别人嵌进墙里,开心的时候她也可以慢慢的磨着冉鹊辛,看她昏昏沉沉,看她满眼泪水,而后坏心眼地讲一句:“你叫叫我,叫叫我。”
这东西和书里所写的很不一样,书里说这种事是欲,仙,欲,死的世间极快乐之事,是琴瑟和鸣的巅峰,但冉鹊辛的脑袋里只有晕乎和茫然,无处可放的手被另一人抓去握在手中,拽着她,看她不住地颤抖,看她无所依凭地恐惧,看她如同溺水一般,却不递给她浮木,看她坠落深崖。
“萧萧……”她不住地茫然地唤着,萧晚澄便将自己给她,将她拥进怀里,感受着她的紧绷和放松。
直到坠入一片空白。
萧晚澄拥着还在一阵阵轻颤的人,低声问:“怎么样呀,和书里哪个更好?”
“……还……想……”
萧晚澄一愣,登时脸红了一片,咬牙切齿道:“喂!你不许当枕头公主!”
冉鹊辛渐渐冷静了下来,轻问:“那是什么?”
“就是总在下面那个。”
“哦,我也可以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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