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会死在这里的!”岑染叫道。
空中的雪有渐大的趋势,雪花落在人们的衣衫上,形成一层细细绒绒的素净装点。
“那就让我……死在这里吧……”宁淞雾笑,“你看,这里……离她多近啊……”
“宁淞雾!你答应过我的,不许胡闹,你……”
“我不是胡闹,”宁淞雾的手无力地埋入雪里,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呼吸渐重,“她在哪里……我就永远……在哪里……”
不知何时,岑染脸上已布满泪水。
“师父……师父!”宁淞雾拼尽力气大声喊,她知道冉繁殷的耳力,是可以听到的,“师父!师父!!……”
……
她什么多余的都不喊,只是把那两个字喊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冉繁殷拿着黑子的手颤抖得不像样子,她紧紧咬着唇,耳畔不断隐约传来的声音像最残酷的刑罚,一鞭一鞭地狠狠抽打着她的心脏。
苍旻静静看着冉繁殷,从她手里拿过黑子,放入黑子棋筐中:“要不,这一局就到这里吧。”
苍旻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冉繁殷手罗的棋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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