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术对人类并无太大伤害,所以冉繁殷施展起来并没有负担。
宁淞雾慢慢走近被施了术的女子,她低头看着女子脸上染上越来越浓重的惊恐,随后宁淞雾笑了,她说:“为何路上不说明情况呼救?”
女子脸上闪过挣扎之色,随后又像是失了魂变成提线木偶一般,她机械地回答:“因为只要和父亲解释清楚,他会原谅我的。”
“你父亲为什么要将你卖掉?”
“因为他嗜赌,将我赔了进去。”
“你不恨你父亲?”
“不恨,我相信他戒赌之后会变好的。”
宁淞雾转身对着面无表情的冉繁殷摊了摊手,表情非常无奈:“师父,别人是救不了她的,只有她自己能。”
冉繁殷内心纠结,思考过后她还是在女孩身上施了术。
宁淞雾看着她施法,猜测着应是什么保护之类的术法,宁淞雾有些看不过。
冉繁殷并不管,她对着宁淞雾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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