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眠眠慢慢走进来,漂亮的小脸被屋外的冷气冻得微红。她手里抱了一件特别厚大的白鹤裘袍,长得险些拖地,看起来不像是她穿的。自从宁淞雾受伤后,贺兰眠眠就搬了出去睡,只偶尔过来陪陪宁淞雾。
岑染见是贺兰眠眠,问道:“你这会儿来做什么?”
贺兰眠眠有些费力地将悦里的白鹤裘袍递到岑染手中,揉了揉冻得发红的鼻头,可爱极了:“岑染姐姐早些时候到我那里去,将这件裘袍落在我床上了。天要黑了,怕姐姐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冷,所以给姐姐送过来。”
岑染心里一暖,将手罗的一个暖炉递过去:“冷么?拿着暖暖。”
贺兰眠眠伸出双手,却没有接过暖炉,而是直接握住了岑染纤长手指,拉着岑染的手贴上自己的脸,眼睛一弯:“姐姐的手好暖和。”
岑染脸上一红,又转瞬即逝,也就由了贺兰眠眠去。且手下小孩子的脸十分柔软,摸起来很是舒适,倒让岑染忍不住捏了捏贺兰眠眠的脸蛋,却没控制好力道。
贺兰眠眠牙一呲:“嘶,岑染姐姐,你手劲好大,捏痛我了。”
岑染面露愧色,将手抽回来:“抱歉。”
“很痛的啊。”贺兰眠眠抬起小手揉自己的脸,都有些泛红了。
岑染叹气:“那你要如何?”
贺兰眠眠指指自己的脸:“你亲一口,就不疼了。”
“胡闹!”岑染呵斥道,看上去似乎真生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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