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淞雾至少此时还是乖的,当真凑过来搂起腰身,扶着她堪堪坐起来,倚靠在自己身上。
她甚至有些委屈,轻轻咬着冉繁殷的耳朵,“徒儿不过是要师尊两个字罢了。”
她是极其有耐心的,手指便落在溪口,非得等两个字。
有什么好念的呢?
冉繁殷正想讲,女孩又提醒道:“看着纸,念出来。”
“宁儿……”冉繁殷是真的有些委屈了,偏偏这通体透红的姑娘偏了偏头,“我在,师尊。”
大有一副,今日就偏要这般闹腾下去的意思。
女人认命地展开纸,偏得此时风高浪急,船身猛地癫了一瞬,瞬时的刺激一瞬间点燃了冉繁殷的脑袋,她下意识咬住身前的肩胛,眸中水雾满溢而出,滴落在宁淞雾的肩上,溅起一片温热。
又是一阵风卷袭而来,浪卷上上下下,女人险些倒跌在船上,幸而宁淞雾一手揽过腰身,紧紧贴靠在一处,直到一番巨浪卷来,水雾顺着缝隙滑入打湿了船舱,宁淞雾紧紧拥着女人,杂乱的呼吸中艰难匀出一句话。
“师尊,稍后怕是得换条船了。”
“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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