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师姐……我偶尔听师尊提到过,她好似和一座大阵关系更为密切,所以……她真的,是您的孩子吗?”
宁修洁不急不恼,微压下颌,“她是。”
不需要看更深层的东西,也不需要什么承认与否。
她是。
不过芯子如何,不管到底和什么有关,这孩子既然抱着一颗这般的心来,那她便是她最为宝贵的孩子。
柳若映松了一口气,道:“好的。师姐她……她是在上云宗外的镇子上长大的,听镇子里的人说她小时候经常孤零零一个人爬上树,坐在树顶看月亮,兴许也是在思念自己的家人吧。”
看宁修洁没有打断她的意思,柳若映便将过去的一些事情挑挑拣拣地讲出来,温柔美人的眼中盈着浅淡的雾气,听到好笑的地方也只是拍了拍尚还昏着的人的脸颊,无奈又好气地道一句真笨,眼中全无责怪之意。
待柳若映停下来缓一口气的空档,宁修洁询问道:“她师尊呢?冉繁殷仙子,又是如何的?”
她心中大抵已经有了个七七八八的猜想,毕竟方才所有人都拦不下这陷入暴走的小杀神,谁的声音都传不进去,偏偏只有自玉佩中传出来的虚弱到她们都听不清的声音却正正好落入了宁淞雾的耳中,将她按了下来。
“冉仙子的身体还是很不好吗?”
方才,玉佩中同她们的对话都是另一人完成的,听起来好似是贺兰长老。
在宁淞雾平静下来之后,几人才松了一口气,罗笙连滚带爬地过去握起玉佩,就听到其内传来贺兰眠眠地声音:“阿笙,宁宁,小柳儿,你们那边怎么样?可以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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