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都没有。
同这灵力紊乱之态势一样不变的,是不论风雨烈日都跪在院门外的宁淞雾,傲然挺立,不知是不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但想要回峰脉的心确实是几近赤诚。
这一次,就连对这些事情无感如秦思悦也下意识间缓了脚步,迟疑许久,轻叹一声走到宁淞雾的面前,无奈道:“你在这儿,除了伤害你自己,还有什么用呢?”
宁淞雾压了压泪意,一双澄澈的眼睛中满是雾气,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秦思悦无奈极了。
她就说这些情情爱爱的最难让人理解了吧!
你瞧瞧,这俩人在这儿置气不说,都拿自己的身体置气,一个把自己跪出外伤,另一个生着气内腑也没办法很好地调整,不会致命,但这般拖着总归是不太好的。
秦思悦干脆幻化出来一方藤椅,坐在宁淞雾的面前,冷呵一声:“你站起来。”
“宁淞雾,你站起来。”
女孩只是强硬摇头,怎么都不愿意站起来。
嘴巴真是被铁条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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