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宁淞雾一说话就火很大的架式。
“兰府的府主和北罚掌门素来交好,听说兰泽对北罚的什么事都了解一些。她要是讨厌你,可有的是办法整你!”贺兰眠眠叹气,自己的这个室友惹到了麻烦的人。
“这里坐的人,身份都这样显赫?你家里做什么的?”宁淞雾略有好奇地看贺兰眠眠。
贺兰眠眠一呆,面露难色,口中吞吞吐吐:“这……我不好说……”
“哦……不说就不说。”宁淞雾一下又蔫了,软软倒在桌上。她没有一点心思想听凭子徕在上面喋喋不休的说教。
脖间的流玉不太舒服地硌在肉里,散着丝丝暖意。想到这块玉里还融了师父的一滴血,宁淞雾鼻头莫名一酸。
她真的一点都不喜雾这里。她好想师父。
想着想着,宁淞雾眼睛又红红的。
当晚,贺兰眠眠几次逗弄宁淞雾,见宁淞雾老是走神,就撇撇嘴爬上床睡觉了。
宁淞雾独自一人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她什么都不想做,但是也不想睡觉。白天里听那些弟子说的话,还有之前子笙师兄提过一句他和岑染师姐都是从鸿飞阁过去的,看来鸿飞阁的这些弟子,的确都是有可能拜入尊上门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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