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染在一罗急得发疯,恨不得揪着青木子的胡子:“她怎么样了?她到底怎么样了?!”
“有内伤,胸中积血。外伤更严重,身上一共十一道棍伤,处处都可致命。这情况棘手,现在还不好说。若不是她胸口戴了一块流玉,玉中还有人的精血,她早撑不住了,一口气全在这玉上吊着。”
岑染道:“我不管怎样,她必须得活着!她一定得活着!……宁淞雾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师父知道了……”
罗笙双手交叉抱于胸前,脸色异常阴沉:“还多说什么?立刻带宁淞雾回荣枯阁。鸿飞阁就是这样照顾我师妹的么!”
青木子摇头:“她现在不能随意搬动。况且,尊上还未回来,她也不能擅自离开鸿飞阁。”
“那么她现在还有意识么?”岑染问道。
“或许有罢,未可知。现在只等她醒来,醒了,一切就好办多了。”青木子慢慢捋胡须。
青木子又眨眨眼,仔细看向宁淞雾,想起什么似的:“这孩子不是……三年前我还为她接过手筋呢。……没错,就是她,眉心有颗红痣。”
青木子若有所思,又拿起宁淞雾的右手腕细细察看。
“啧,这倒是奇怪。常人接了手筋也好不利索,这些年冉繁殷尊上没少从丹药坊拿珍贵药品治这孩子的手,只是一直成效不大。之前老朽也找不到原因,现在这手腕,竟恢复了八*九了。”
画了那么久的丹青,怎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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