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在司徒青玄的床上,不好气的说:“叫我做什么啊?有她在,她不是可以为你宽衣解带,扶你上床休息吗?”
司徒青玄冷眼瞪他,瞪得流年浑身犹如蚂蚁上身。
他一阵颤栗,赶紧笑嘻嘻的起身,“没事儿,我天生下来就是你们的奴隶,为你们做这点儿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司徒青玄看向流苏,“你也去休息吧,这儿有青竹,没事儿,晚安。”
他都说晚安了,流苏不好意思不走,点头说了一声晚安后,离开了房间。
流苏前脚刚走,后面,司徒青玄抬手就给了流年一巴掌。
流年痛得直呼,“哥,你打我做什么?”
那男人满脸阴鸷,暗黑得仿佛陈年旧棺,恐怖而阴森。
“谁叫你说的?司徒青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流年皱眉,样子楚楚可怜,“我这不是见你每天盯着她的照片看,心里难过嘛,再说,她来陪你,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我是高兴,可你知不知道,她是为了感激我才留下来的,这样让我觉得很不对起她,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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