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宜年顿时脸色通红,讷讷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他眼睛一凝,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把将孔颖达手中的广告单抢了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广告单。
“怎么了?”所有人都诧异不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刘宜年不理会众人,发疯似的口中一直重复这句话。
“刘宜年!”孔颖达怒喝一声。
刘宜年这才恍然从魔怔中惊醒,连忙道:“祭酒大人恕罪,下官失礼了。”
刘宜年摊开孔颖达桌上的广告单,又从怀中掏出另一张同样的广告单,并排放在桌面上。
“祭酒大人和诸位同僚请看,这两张广告单有何不同。”
孔颖达和所有的博士助教纷纷打量这两张广告单,纷纷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同呀,一模一样呀!”
“对,就是一模一样!”刘宜年咬牙切齿的说道。“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
“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众人大惊,连忙打量着两张广告单,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两张广告单不仅笔记一样,而且其中的一个墨水多用了一点,以至于另一张也是同样的地方也用墨较多。
“怎么可能?”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他们常作学问的人都知道,两张纸不可能都写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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