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补牢!”慧园大师猛然一震,眼中精光一闪,脱口而出道。
“不错,如今佛家已经丢了两次羊,还不想把羊圈补牢么?”墨顿振聋发聩道。
一众高僧顿时犹如死一般沉寂,原来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墨家和道家舍弃了一部分理念,就将自家的学说达到圆满,也算是仅仅丢了一只羊就已经将羊圈补牢。
而佛家连续两次遭劫,却依然执迷不悟,相比之下,也未免太过于愚蠢了,而事实上,佛家何止是执迷不悟,直到经历了三武一宗之厄,连续四次遭劫,到了宋朝之后,佛家才慢慢的反省。
“阿弥陀佛,如此固然稳妥,然而我佛家再行发展,恐怕是举步维艰呀!”法琳大师感慨道。
墨顿反驳道:“前些日在长安街头行骗的那罗大师,固然目的不纯,然而却是天竺真正意义的苦行僧,这一点,佛家恐怕相差太远了吧!”
天竺苦行僧生活极为艰苦,一生奉献给佛祖,相比之下,大唐的佛家的日子简直就是西方极乐世界。
一众高僧不由郝然。
慧园大师朗声道:“就此决定,哪怕是放弃寺田免税,寺田还会剩下不少余粮,再加上信徒的香火钱,若是真的无以为继,我众僧还可以出去化缘,或许会有困难,也不过是佛祖给我等的考验而已。”
众僧纷纷沉默,如果失去了特权,他们固然可以生存,但是恐怕再也没有如今这么滋润了。
“我佛家可以接受这个条件,不过佛家还有一个问题,向墨施主请教。”法琳大师郑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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