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些文坛前辈自持身份,或者是怕有损名声不愿参加,也经不起苦苦哀求,只得答应写诗,至于年青一代,更是纷纷上阵,苦思冥想,不过人多力量大,不时有一个个佳作出现,立即轰传洛阳城,大为扬名。
然而随着牡丹诗会办的如火如荼,而让郑敞等人忌惮不已的墨家子却毫无动静,丝毫不理普通百姓期盼的目光,终日陪伴长乐公主观赏牡丹,或者调制香水,温香软玉在怀,二人世界过得好不潇洒。
“墨家子还没有反应!”眼看牡丹花会已经过去了一半,郑敞几人的牡丹诗会已经连续出了几篇佳作。
而公认的诗坛才子墨家子却片句诗篇也没有传出来,这不由让不少准备看热闹的失望不已,就连郑敞等人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失落。
就连周宏德也心中纳闷不已,他已经将擂台准备好了,可是墨家子却偏偏不上钩,而郑敞等人也不敢轻易撩拨墨家子,只管自己关起来门来自娱自乐,为郑家私人牡丹园增加名气。
如此一来,两方倒是形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郑敞等人自然乐得如此。
周宏德虽然很是略微失望,但是看到节节增高的牡丹花会的名气,也只能略微遗憾的认了。
是夜!
一阵缠绵过后,长乐公主娇喘的瘫倒在墨顿的怀里,正是应对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这句诗篇。
“听说,洛阳文坛受郑敞的邀请召开的牡丹诗会声势浩大,夫君有没有技痒难耐呀!”长乐公主调皮的在墨顿的胸口画着圈圈,似笑非笑道。
沸沸扬扬的牡丹诗会自然墨顿和长乐公主的耳中,长乐公主可是知道墨顿一言不合就飚诗的传统,不由出言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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