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自然知道,但如今又何必想这些……
她垂下眼点了点头,无端落寞。
滁皆山叹息,“你既要如此,倒也可行,只可惜蓬莱……”他说着未语,他觉得酆惕挺合适的。
殿下也不至于乱点鸳鸯谱,选的这个夫婿已是万里挑一。
只是见她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多言。
滁皆山有差事在身,不过待了两日便走了,夭枝目送他离开,准备再在山门呆上几日。
她在山门呆了几日,闲人一个不免作威作福,不是拍那些小蘑菇精脑袋,就是摘茶叶精发梢数数玩,惹得山间哭嚎连连。
酆惕提着一壶酒上来,见她失魂落魄,微微抬起酒,冲她晃了晃,“夭卿。”
夭枝瞧见了他,有些惊讶,当即往台阶而下接过他手中递来的酒壶。“酆卿怎么来了?”
酆惕随着她一道往山门里走,想起天帝陛下欲要赐婚,本是想问她心意,却见她并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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