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在凡间唤他先生,且他那时还未满二十,比之她不知小上多少。
她如今千把岁,比之他虽是小,但也总是无法将他看得比自己大。
宋听檐并未追究她课上睡觉的意思,而是开口对着其他弟子吩咐道,“你们将这两堂课所学到的内容融会贯通,每写一篇论术,明日施展于我这处,不能有重复。”
一时众人面如死灰,谁都知道这是不能乱写的,还要施展出来必然是要有理有据,不能重复的话,便是连讨论参考都不行了。
宋听檐交代完之后,看了过来,“你过来。”
夭枝被他扫了一眼,莫名有些紧张。
他如今瞧着真是分外严肃,往日在凡间这般的时候可吓树了。
夭枝拿起桌上书籍,往前走去,站定在他桌案前,下意识如凡间一般施礼,“殿下千岁。”
所有人闻言都往这里看来,有些疑惑。
这师妹怎能这般妄为之,对着殿下说千岁,不是诅咒他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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