溿幽总让她小心点儿,免得被殿下骂着,其嘴甚是歹毒。
可宋听檐一次都没有骂过她,偶尔会在她晒网时,默然看她许久,薄唇微动,却终究没有说她什么。
是以歹不歹毒,她也无从得知。
只知道如今她不用再学清心术法了。
她攀着树看了几眼,便一跃而下落了地,这差事确实如司命老头说得一样,格外轻松,都叫她有些无所事事。
她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忽然又想到了宋淮之。
也不知他这个教书先生教些什么,倒叫她好奇。
夭枝打开自己的乾坤袋,取了一身衣裳换上,又将他的衣衫叠好包好。
出了这处巷子,就近问了一旁卖绢花手帕的妇人,“请问宋卿相公教书的学堂在何处,又要往哪条路走?”
那妇人还真知道宋淮之,打量了她一眼,替她指了路,便又开口问道,“不知姑娘寻宋相公有何事?”
夭枝提着手中小鱼形状的布袋,“我有东西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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