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在意道,“此处乡绅所行不端,昨日夭姑娘也看见了,他们打折了子即兄的手。
我实在看不下去,便一纸诉状告到了官府,可惜并无任何消息。”
夭枝听闻此言瞬间想起,张子即那命簿里确实有一位友人宋生替他申冤报官,鸣不平。
她一时再无半点疑惑。
只是不曾想到他胆子竟这般大,一介白身,且不通武功,竟敢这般所为,也不怕报复。
且如今生死都走了一遭,可瞧他样子却是半点都不怕,如同他一般……
夭枝心中一顿,呼吸都有些止住。
她慢慢抬眼,视线落在他身上,他闲靠倚椅品茶,一举一动优雅闲适,和他极像。
夭枝有些恍惚,当真是一模一样,连神态和动作都这般像。
他抬眼而来,见她看着自己,也任她看着,只是身上似乎不适,他以手环圈捂在唇旁轻咳几声,似乎才勉强压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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