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浑身黑漆漆的,再抬眼看向摆在桌上的公文,被她圆乎乎地滚过,一块一块的黑。
他微微抬手,指尖轻点了下她的额头,“顽皮。”
夭枝额间微微痛,摇了摇小尾巴看向桌上,真是一片狼藉。
她掉下砚台就已经溅得四处都是墨汁,这般一滚自是乱七八糟,连他的字迹都没来得及看清便糊没了。
夭枝摇着尾巴,闷不作声。
他走到海域,将她放入水中。
却不想墨汁粘得她浑身都是,放入水中也没能褪干净。
他微微垂眼,拿起布来浸湿,捧着她的小身板,轻轻替她擦身子。
夭枝颇有些不适应,她往日做树时原身糙得很,天生天养,洗澡都是天然下水,哪有人这般细致地给她洗。
且他洗得还格外仔细,动作虽轻柔,但莫名让她面热得紧。
夭枝下意识抬起尾巴,去挡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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