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皇帝咳嗽稍缓,可下一刻,宋听檐忽而反问,“不过父皇,他们都是臣子,终究都得听皇帝的话,又怎会听先帝的忤逆新帝?”
皇帝闻言瞬间瞪起眼,似乎气极,更没有想到他竟敢说这些谋逆之言。
宋听檐却并不在意把这些说给他听,他似乎想起什么,缓缓开口,“父皇,儿臣知道你要查什么。
儿臣其实一直想说,皇兄他会不会真的没有参与谋逆?”
皇帝闻言睁眼看着他,声音似乎从气管中发出,极为沉重,却然而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哮鸣不止,“呃……呃……”
宋听檐还是不急不缓地开口问,“没有皇兄参与,宓家真的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藏那十万私兵,他们敢吗?
皇祖母这般谨慎小心,必是不敢的……”
皇帝的眼睛慢慢睁大。
宋听檐似乎也疑惑,他声音冷而平静,看向皇帝,“父皇,儿臣觉得应当和告知你们乌古族宝藏下落的人有关……”
他话里话外都分外直白,告知他们乌古族宝藏的人,分明是他自己。
这般已经算是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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