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檐一如既往的闲适,他闻言放下茶盏,缓缓转动手间佛珠,“先生身子不适,往日皆是我亲手照料,如今已经习惯了。”
这一句话便将洛疏姣后面的话打了回去,她一时艰难开口,“宫中……出了些闲言碎语。”
宋听檐对这些显然并不感兴趣,并未开口问。
洛疏姣面上撑不住事,见他不接话,只能斟酌着找了借口,“殿下,夭大人终究是女子,且是皇子们的先生,亦是殿下的先生,住在东宫乃是于礼不合,这般风言风语的难免……”
“既然是风言风语那便是假的,又何必在意这些话?”宋听檐平静打断了她的话,显然并不在意旁人,“往日她便与我住在一处,也并没有什么于礼不合。”
洛疏姣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宫里消息何其快,夭枝必然是得罪了宋听檐。
臣子有病抱恙在身,却扣在东宫,怎么看都是为难人。
酆惕哥哥又在牢中,她便是想寻个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夭枝实在太大胆,她早该知道,如今簿辞哥哥是太子,又岂能轻易冒犯?
如今便是谁都不知她究竟是生是死,叫人怎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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