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不需要他开口,双眼浅眯,声音慢慢,似随意开口,“你皇兄的事出了这么久,也不见你去看一看他?”
宋听檐不卑不亢开口,“皇兄一事牵扯太大,儿臣怕父皇不喜不敢去看。”
“不喜?”皇帝反问一句,看着他,忽而便拿起桌案上的杯盏用力掷去,正好砸在宋听檐的额头,杯子落地裂碎两瓣,满杯滚烫的茶水顺着他的脸落下来。
被砸的人却不能动一下,也不可出一声。
因皇帝就是在无端寻错处,动了自有好果子吃。
皇帝站起身,怒不可遏,“没有半点兄弟友爱的东西,你皇兄犯了错,做得如此境地,你倒好,广邀朝臣替你说话,只怕是想你皇兄早早下来将位子让给你,你倒是聪明得很!
还是禹州!你皇兄都在,有得你什么事,还大肆驱散百姓,这事你皇兄不会做吗!”
一旁立着的太监越发低下头,噤若寒蝉。
宋听檐眼中浸了滚烫茶水,眼中视线已被烫得模糊不清,他低声轻道,“父皇,是觉得儿臣这样做也错了吗,儿臣该眼睁睁看着百姓死伤才对?”
皇帝伸手指来,扬声怒斥,“你就是错了,禹州便是泛滥成灾也轮不到你,你皇兄自然有办法,由得你越俎代庖,去出这风头,目无尊长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