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这一番回来与宋听檐疏离,以皇帝的生性多疑,自然要起疑心,宋听檐的性命恐怕就如断了弦的风筝一般拉都拉不回来。
夭枝紧紧抿唇,思绪凝重。
她要害死他了……
常坻将糕点全端回去,将话如数复述。
“殿下,夭先生如今只留下了踏雪。”常坻犹豫片刻,开口问,“殿下,先生这是何意,她当真待您和那位被废的一样?”
宋听檐看着原封不动返回的糕点,端起酒盏浅尝,酒水沾染他的薄唇,水光潋滟的好看。
他的声线似乎也染上了几分水意,言辞却分外平静,“既这般说,那便自然是如此做。”
常坻不敢多言,若是如此,那夭先生要站在废太子那处也不是不可能了……
外头脚步声匆匆,管事才到还未来得及开口,宫里的人已经进来了,太监扬声传旨,“贤王殿下,陛下口谕,朝堂上如今正乱,还请殿下这些日子皆待在府中,不要四处走动。”
常坻闻言心中大惊,看向宋听檐面露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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