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吸了吸鼻子,“我此生每一步都是造化,都是上天眷顾,而我的上天是师父,便是背负他的一生,也在所不辞。”
宋听檐听她所言,垂眸看来,未发一言。
夭枝轻轻咬唇,终究还是开了口,“簿辞,是我对不住你,师父如今在南海毫无音讯,是生是死都不知晓,我不能不管。”
宋听檐闻言未语。
她见他这般,上前抱向他,他却并不理会于她。
她惯来不会安慰人,并不知晓要如何才能让他消气,只能静等,却不想等了半日,他都未开口。
她只能开口哄道,“簿辞,我就去看一眼,只一眼便回来。”
她说着看了他一眼,见他未语,也只能忍着满心为难,垂着眼往外走去。
离开这处,她驾云去了南海。
南海碧海通天,水域极广,水流平静,悄无声息,偶有鸟鸣而过,时间都在这处静止。
她跃于海上,听见龙鸣声,便往那处而去,
那海中立着山,山中怪石林立,两道巨石如天门平开,仿佛一刀从山中切下,隔开两座如同天渊大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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