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闻言未语。
洛疏姣见她这般,自知说错了话,连忙道,“罢了,大喜的日子先不说这些,你可快快准备罢,否则可来不及了。”她说着,似有几许后怕,“我便先走了,去外头蹭顿酒便跑。”她说着便要站起身走。
夭枝闻言疑惑,抬眼看向她,伸手拉住,“何事如此匆忙,还有跑,你才刚来?”
洛疏姣说着似有些害怕,“我不太敢见当今天帝。”
怎的称呼如此陌生。
往日都是簿辞哥哥啊。
夭枝微微疑惑,洛疏姣被她抓着逃不了,便只能道,“你是不知,我在凡间险些全家被他满门抄斩,如今我都心有余悸,哪还敢在他面前晃。”
洛疏姣着实是往日受惊吓太过,那一段时日她在凡间连连做着噩梦,终日担心,宋听檐要动手灭她全家。
这般下去,那谋算之深,设局之远,叫人如何是对手,太是吓人了,他便是生得再好看,她也不敢喜欢了,自是逃之不及。
夭枝闻言微微一默,不由想笑,“都是命簿里写的,你怎还当真了?”
洛疏姣闻言看过来,“你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