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没有开口说话。
不必身负重累。
此间谁都可以卸下此担,唯独她不可以。
师父恩于她如天,她怎可能放任师父不管?
她师父含冤而死,她岂能容九重天那群人逍遥法外?
这天下总要有一个人记得师父的怨,记得师父的恨,这个人便是她。
她微微垂眼,话间坦白,“簿辞,你我都知道,我不可能,你亦不可能……”
宋听檐闻言一顿,垂眼看来。
片刻的安静之后,他长睫微垂,话间微止,“何时发现的?”
夭枝慢慢从他怀里坐起身,“簿辞,你了解我,我亦了解你。
你其实早就猜到我的师父是谁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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